文 | 镜相做事室骚妹妹，作家 | 董慧，剪辑丨赵磊，制图丨阮怡玲

4个月前，马斯克在采访时屡次提到，但愿能缔造一个恶果委员会，没东谈主知谈政府恶果部会的确设置；1个月前，马斯克刚被任命为政府恶果部负责东谈主时，人人只以为纵容，但并不明晰他会奈何作念，以及他能作念到什么地步。但往时一周，好意思国靠近政府停摆风险的时刻，政事家们见证了马斯克对削减支拨的执着，以及他对好意思国政事疗发显著的影响力。

一切肇始于一份为好意思国联邦政府提供资金来保管运作的决议（Contiuning Resolution）。

原有资金只可保管到12月20日。12月17日——政府关门前三天，好意思国众议院发布了两党协商许久后拟定的短期支拨法案，确保联邦机构在来岁3月中旬前有资金捏续运作，不然部分非济急联邦机构将暂停运作。法案还包括1000亿好意思元救灾资金，100亿好意思元农业辅助，和数十项不关联的计谋。

12月18日好意思东时刻凌晨4:15，马斯克发布对于支拨法案的第一条帖子：“这项法案不应该通过。”

接下来一整天，他发了跳跃150条帖子，最频繁的时候每分钟齐有一条：肖似声明法案不该通过，称该法案是“罪人”“厄运”“纵容的”；赞叹公开暗意反对法案的议员，号召选民给议员打电话——一些议员说，他们的电话一整天齐响个连续，齐是看到马斯克帖子的东谈主打来的。他说，关闭政府会比通过法案更好，还宣称要因此介入2026年共和党中期选举，“任何投票撑捏这项离谱支拨法案的众议院或运筹帷幄院成员齐应该在两年内被投票淘汰！”

结果如他所愿：12个小时后，特朗普发表声明拒绝法案，法案失败。

接下来的两天，众议院资格了草拟-投票未通过-再次草拟，直到12月20日晚上，众议院才最终通过了临时支拨法案——距离好意思国政府关门的终末期限仅剩几个小时。

这场政府停摆危机，也让民主党议员升级对马斯克的抨击，称他成为了“好意思国政府的第四个分支”“站在特朗普死后的影子总统”。共和党议员则说，马斯克才应该成为众议院院长。但人人齐有一个共鸣，这仅仅马斯克相易普及政府恶果的运行。

11月12日，特朗普负责任命马斯克，以及生物科技公司首创东谈主兼2024年共和党总统候选东谈主维韦克·拉马斯瓦米 (Vivek Ramaswamy)全部相易政府恶果部（Department of Government Efficiency，简称DOGE，与狗狗币同名）。在他们的霸术里，DOGE会与白宫惩处和预算办公室合营，罢了政府官僚机构、削减过剩的法例、削减花费性支拨，重组联邦机构，期限是2026年7月4日之前——《孤独宣言》发表250周年之际，“一个规模更小、恶果更高、官僚主义更少的政府是送给好意思国的最佳寿辰礼物”。

表面上讲，马斯克委果是负责恶果的妥当东谈主选。从特斯拉到SpaceX，再到推特（X），他一直对削减资本十分痴狂，尽管恐怕会酿成紊乱、以致是公司的须臾崩溃，但他的开支削减瞎想也不错把一家公司从收歇边际拉回归。“我很擅长提高恶果”，他说。

但惩处政府和筹备公司并不一样。前者更复杂，况且无法承担紊乱的结果。

死心刻下，咱们仍不知谈马斯克具体要怎么省钱，DOGE还会招募哪些东谈主，以什么口头运作。一切要比及1月20日特朗普负责上台后，才会被一步步揭晓。但这注定会是一场纵容的实验：一个把赈济东谈主类、侨民火星算作东谈主生方针和做事的东谈主，一个挖掘细枝小节和尽可能深化地削减资本的及其狂，究竟会怎么翻新一个政府？咱们整理了政府恶果部刻下已知的瞎想、以及这位世界首富的资本削减历史，试图为一个月后开启的实验，寻找陈迹。

DOGE的三个中枢任务

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在《华尔街日报》发表的一篇著述，是刻下对于DOGE愿景最详备的发达。他们写谈，这份瞎想包含3个中枢任务：削减监管、大幅裁人、减少预算开支。

削减监管的办法是“让个东谈主和企业解脱国会从未通过的罪人法例，刺激好意思国经济”。

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认为，好意思国刻下大多数法律国法并非是国会授权的法律，而是由联邦机构所颁布的行政命令。他们将与“政府机构中的法律人人合营”，找出被他们认为是联邦机构杰出其法定权限而制定、过度监管的法例——DOGE也在X发帖，让公众评比“真确厄运”的法例条件以及会酿成的不利后果。

接下来，DOGE会向特朗普提交一份法例清单，由特朗庸俗过总统的行政职权，暂停关联法例的执行，并启动审查和排除方法。

DOGE所依靠的是好意思国最高法院的2项裁决——西弗吉尼亚州诉环境保护局案和Loper Bright诉Raimondo案。前者的判决认为，在要紧经济和政事问题上，联邦机构必须取得国会的明确授权智商制定法例。后者则推翻了所谓的“雪佛龙原则”，法院不再需要听从联邦机构对法律作念出的说明。

除了法例，DOGE还把锋芒指向了特定的监管机构，包括消费者金融保护局、好意思国联邦营业委员会、国税局、司法部和证券来回委员会。

此前，马斯克在给与访谈时提到，刻下好意思国一共有跳跃400个联邦机构，他认为不错只保留99个。

他会在X上发布对监管机构的挫折，号召排除监管机构或是削减它们的预算规模。比如在好意思国国税局暗意但愿加多200亿好意思元预算后，他发布了一个投票，扣问人人是否应该允许这项预算，跳跃21万东谈主次的投票，60%的东谈主弃取了否。

当联邦法例大幅削减后，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认为，联邦官僚机构大规模裁人更为合理——不再需要那么多职工来执行更少的法例。他们瞎想和各机构的任命东谈主员合营，细目联邦系统履行宪法允许和国会法定授权职能所需的“最低雇员东谈主数”。

对于被裁职工，DOGE会帮他们过渡到私营部门，提供“提前退休的引发措施”和自觉罢了费，以便“体面退出”。

DOGE还会弃取一系列措施来促进联邦职员的主动辞职，包括取消疫情时期履行的汉典办公“特权”，实行一周五天到岗上班；将联邦机构的总部迁出——这个方法特朗普在第一任期也使用过，他将农业部经济辩论服务部门从华盛顿迁至堪萨斯城，由于好多办当事人谈主员不肯意搬到半个国度除外的场合，此举导致该部门规模松开。

第三个任务，亦然最为中枢的一项，是削减联邦政府开支。

此前，马斯克承诺将6.75万亿好意思元的联邦预算削减至少30%，即2万亿好意思元。在这份详备的声明中，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称，会从减少由国会出资、但开支授权还是失效的5160亿好意思元联邦支拨运行。

据国会预算办公室(Congressional Budget Office)数据败露，逾期授权许可的最大支拨是910万位退伍军东谈主的医疗保健用度，2024财年，耗资约1191亿好意思元，耗资排名前十的技俩还包含药物开发与阿片类药物成瘾疗养技俩、国务院开销、各州和场合学校和学区资助、住房辅助、医疗保健和学生贷款瞎想、对好意思国国度航空航天局（NASA）的资助等。

此外，DOGE在X的官方账号还会时常发布被认为是“装假使用联邦资金”的例子：170万好意思元用于制作“已故笑剧演员的全息影像”；250万好意思元用于超等碗东谈主口普查告白；450万好意思元向酗酒的老鼠喷洒山猫尿液——并不是悉数看起来装假的技俩齐莫得效，比如终末一项属于一个更大规模辩论，旨在辩论酗酒与创伤后应激进军之间的连络。

“要是公众认为咱们削减了紧迫的开支，或咱们没能削减花费，请告诉咱们！”马斯克说。

让政府削减支拨，难度有多大？

马斯克并不是第一个提倡要普及政府恶果、削减开支的东谈主，好意思国政事家、大众计谋人人以及商东谈主曾提倡过无数瞎想。

第40任好意思国总统罗纳德·里根在1982年设置了一个格雷斯委员会，由化学公司首席执行官J. Peter Grace相易，这个150东谈主的委员会，在两年任期内向白宫和国会提交了2500多条削减资本的建议，但大多数建议从未实施。2010年，奥巴马任命民主党的鲍尔斯和共和党的辛普森来相易国度财政职守及鼎新委员会，瞎想通过减少医保和医疗补助支拨，以及减少部分福利和提高退休年事来削减4万亿好意思元，但国会也莫得批准。

这一次不祥会和以往有所不同——莫得东谈主像马斯克一样敷裕，与总统连络如斯密切，还把我方的一言一行及时发布在应酬媒体上，既搜集公众宗旨，也径直招募DOGE志愿者。

但削减2万亿好意思元的政府开支，大幅度裁掉联邦政府雇员，一定莫得像马斯克在企业里裁人那么肤浅。

马斯克和拉玛斯瓦米强调的在国会授权逾期的款项上，悉数技俩也只须5160亿好意思元，不到总预算8%。还有预算人人暗意，国会拨款授权频频仅仅体式上的行动，因为国会发现，在未经负责再行授权的情况下批准拨款是提高运行恶果的一种口头。

裁人也不会权贵蜕变预算缺口。中右翼智库曼哈顿辩论所高档辩论员布莱恩·里德尔征引白宫统计数据称，联邦政府每年为联邦雇员（不包括军东谈主）支付约3050亿好意思元工资和福利，约占6万亿好意思元联邦预算的4%。要是DOGE裁掉25%的联邦雇员，联邦支拨也只减少约1%，而由于政府将不得不求援于外部承包商来完成原来由被裁职工承担的职能，骨子粗略的比例可能会更低。

那么，念念要削减掉的三分之一联邦预算还能从哪儿下手呢？

字据国会预算办公室的数据，好意思国政府四成的预算用在了强制支拨上的医疗保障、医疗补助，以及为退休东谈主员提供社会保障福利。

特朗普在参选时承诺长期不会削减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障福利。至于医疗补助瞎想，字据国会预算办公室意象，2024财年56%的医疗补助福利用于老年东谈主、盲东谈主和残疾东谈主，好多养老院的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该瞎想，因此削减的难度很高。

除了强制性支拨类别外，好意思国还必须支付多量债务的利息，前年净利息支拨约为9500亿好意思元，相同无法削减。

而在国会每年齐会投票决定的可解放专揽支拨方面，占比13%的支拨是用于国防领域的预算，包括真贵开拓和基地、购买从航空母舰到食堂餐食等多样物品，以及支付近140万名军东谈主的工资。这笔支拨也触及马斯克的SpaceX——它与空军订立了辐照卫星的契约。特朗普在第一届任期的军事预算大幅加多，大幅削减该领域的开支也很难。

尽管剩下的非国防解放专揽支拨可供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削减，但任何一项削减联邦政府或是裁人的决定，还可能靠近国会的阻力、维权团体的诉讼以及联邦法例律程的拖延，而国会议员并不肯意削减他们认为对选民有匡助的技俩。

马斯克也不是唯独的决议者，而必须在立法者、行政部门办当事人谈主员以及他的辘集相易东谈主和特朗普本东谈主之间达成共鸣。

这些行政、法律方法曾让往时好多削减瞎想齐失败过。一个例子是国会曾经资助过100万好意思元的国度绵羊产业翻新中心。该中心资助举办多样比赛，奖励擅长剪羊毛的东谈主，为从事绵羊产业的东谈主提供旅行资金，而即使是这样小、看起来不会有任何阻力的一个技俩，也莫得生效削减。

因此，摆在马斯克眼前的问题，不啻是要找到不错被削减的技俩，还要找到并劝服那些捍卫技俩的东谈主放胆技俩。

此外，他弗成私行作念决定。宾夕法尼亚大学辩论行政法的种植布莱恩·范斯坦 (Brian D. Feinstein) 暗意，他们的会议以及会议记载必须公开。1972年的一项法律章程，联邦公开记载法适用于护士委员会。要是委员会不盲从这些规定，可能会被告状。

但对马斯克来说，这不是难事。他早就承诺悉数行动齐将“在网上公布，以完结最大透明度”，以致会“缔造一个排名榜，列出最纵容、最愚蠢的征税东谈主支拨行动，这既极其苦难，又极其真谛”。

执着于恶果的东谈主

不可否定的是，马斯克委果是个很擅长削减资本的东谈主。从创业的最早期运行，他就对资本十分敏锐，况且情愿过度削减，也不肯削减得太少。他风景先削减，再设置。

1995年，在硅谷创立第一家名为Zip2的报纸软件公司时，马斯克会睡在办公室里，在近邻的基督教后生会洗沐，来幸免支付公寓用度。

创办SpaceX时，他服气我方不错制造出媲好意思国政府更低廉的火箭。于是，SpaceX去掉了火箭中无须要的部件，简化部件。

职工曾告诉他，公司首批火箭的燃料箱资本瞻望跳跃100万好意思元，马斯克又运行辩论卡车和石油工业使用的储罐。终末SpaceX以数十万好意思元的价钱购买了钢卷和焊合件，建造了我方的储罐。

2008年出任特斯拉首席执行官后，马斯克连接坚捏低资本策略，自建工场和分娩设施，完结从电板、电机到整车的垂直整合分娩，匡助公司完结盈利。

他也会强调法例齐是“愚蠢的”，不给与“安全”算作法例存在的事理。但恐怕，这种恶果措施，以及对规定的无视，会危及特斯拉汽车乃至工东谈主的安全。

比如他拒绝在特斯拉的自动驾驶本领中使用雷达传感器，而是依靠录像头来师法东谈主类驾驶员的视觉，而录像头的资本是其他自动驾驶汽车所使用的雷达传感器的五分之一，以致更低。刻下事故受害者已拿起多告状讼，认为是特斯拉的本领未能识别泊车标志、车辆和其他进军物，导致东谈主员伤一火。

在工场里，由于马斯克不心爱黄色和太多的标志，也不心爱卡车倒车时发出的警告蜂鸣声，比拟传统汽车工场用大片黄色油漆标记危急区域，特斯拉工场车间用不同浅深的灰色来隔离，警告声和警告标志被保捏在最低限定。2017年时特斯拉工场事故率远超行业水平。

到了2022年收购Twitter（后更名为X），马斯克对资本衰退是东谈主效的限定愈加浓烈。

收购本日，他罢黜了该公司的四名高管，此举不错粗略1.28亿好意思元的薪酬开支。

收购后的一个半月，马斯克召集财务高管投入电话会议。会上，他检察了一份公司支拨情况的电子表格，“十分不悦”，认为尽管X裁掉了四分之三以上的职工，从近8000东谈主减少到1500多东谈主，但公司的支拨仍然失控。于是6个小时的会议里，他逐行读出表格内的内容，要求职工对每一项进行核算，径直下令绝对取消一些技俩，比如高管的汽车服务。

为了加快关闭X在萨克拉门托的数据中心，他还躬行拔掉一台服务器计较机的电源插头。尽管X资格过几次中断，但一年后公司布告，这些变化每年可粗略1亿多好意思元。

除了以上这些毅力妙技，在马斯克公司待过的职工们说，他还会使用一套话术，来营造危机感。收歇危机是马斯克最常用的词汇。他曾说SpaceX和特斯拉在早期齐有跳跃90%的契机变成“一文不值”，SpaceX在2017年必须每两周进行一次火箭辐照，不然将靠近收歇。

刻下，相同的话术也用在了DOGE上：“要么咱们让政府高效运行，要么好意思国收歇。”

“Vox Populi， Vox Dei”

在幸免好意思国政府关门的第一份法案失败以收用三份法案通事后，马斯克发布了两篇帖子，齐以拉丁语“Vox Populi， Vox Dei”扫尾，真谛是“东谈主民的声息便是天主的声息”。

在收购Twitter后不久，投票决定是否要归附特朗普账户时，他相同也说过这句话。

● 马斯克的三次“Vox Populi， Vox Dei”。图源：应酬平台截图

但这的确是东谈主民、天主的声息，照旧也有马斯克我方的私心？当成为监管者时，他会弥散中立、客不雅吗？

马斯克与好意思国联邦机构的连络精采又复杂。前年，他的公司与17个联邦机构订立了近100份不同的契约，为好意思国林业局提供星链，用于与匡助扑灭野火的济急反应东谈主员取得连络，将好意思国国防部的大部分卫星送入轨谈，为宇航员瞎想、建造和测试天际着陆系统——光SpaceX一家公司在往时五年内就取得了联邦政府价值100亿好意思元的契约。

与此同期，特斯拉和SpaceX还靠近至少20项近期看望或审查。

10月，SpaceX星舰试射时，好意思国联邦航空惩处局(FAA)将最近的一次试射推迟了数周，部分原因是顾忌SpaceX会对得克萨斯州辐照场近邻的野天真物酿成伤害。其时，SpaceX发表声明称：“咱们连接被困在这样一个推行，向政府肯求火箭辐照许可的手续消耗的时刻，比瞎想、制造骨子硬件还要多。”

在此之前，FAA还启动了对SpaceX罚金63.3万好意思元的方法，原因是SpaceX前年在佛罗里达州的两次辐照违背许可要求。马斯克则在X上颓废：“SpaceX将对FAA拿告状讼，控告它监管过度。”随后SpaceX向国会递交了一封信件，称FAA“未能生效完结监管的当代化和简化”。

由于SpaceX位于得克萨斯州的辐照台可能会浑浊水源，公司被要求取得排放许可证。马斯克则暗意，限制监管不错匡助SpaceX更快完结“让人命遍布多个星球，保护人命免受地球放胆事件的影响，只须它不被官僚主义所抹杀”。

除此之外，马斯克和他的公司还在给与好意思国国度公路交通安全惩处局、宇宙劳工连络委员会、交通部、司法部、好意思国证券来回委员会、对等契机委员会等联邦机构的看望或告状。

月旦者们质疑，要是马斯克我方受到监管，他很难成为削减联邦监管的扮装。

曾担任哥伦比亚特区总检察长办公室护士人的伦理讼师凯瑟琳·克拉克说，产生要紧利益突破是难以幸免的事情。即使马斯克本东谈主莫得径直迫使这些机构作念出衰弱，监管机构可能会商量对马斯克的公司弃取行动后，影响我方的预算或监管职权。

过往的案例阐述了这少量：好意思国食物药品监督惩处局的制药行业护士人会提倡成心于药企的建议。

特朗普曾经因为任命企业高管为护士人被指控。2017年，他任命亿万财主投资者卡尔·伊坎为监行状务衰退护士人时，对合法在游说联邦监管机构修改章程，能让他领有的一家真金不怕火油厂不错省下数亿好意思元。随后这一安排受到月旦，伊坎在上任几个月后就辞去了无薪职位。

职权即便莫得被讹诈，也自有其威慑力。然而，怎么保证公职权不被自用，怎么让公众服气我方能言出法随，恰是马斯克和DOGE能否生效的要害。

但至少刻下看来，无论瞎想还何等不细目，届时会遭遇几许挑战，马斯克对于DOGE十分醉心，敷裕情感：“咱们已准备好嘱托华盛顿既得利益集团的好坏挫折。咱们期待奏凯。”“在咱们国度设置250周年之际，莫得什么比打造一个让咱们的建国功臣感到骄慢的联邦政府更好的寿辰礼物了。”